有关亲情的故事2020汇集
亲情,它时刻环绕在我们的身边,有时,我们会因为自己的任性,贪玩而淡忘了它的存在。但是,就在那一霎那,我意识到了:亲情,原来这么重要。下面小编给大家介绍关于有关亲情的故事,方便大家学习。
有关亲情的故事1
多少流金岁月,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逝去,留下的只是一串串美好的回忆。而这些回忆却让我们终身难忘,使你真正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。其实有些事物就在我们的周围,但在那个时候,甚至是现在,我们都无法真正感受到。
我向来不懂什么是爱,爱到底是什么?但直到现在我才懂得自己早已被爱所包围着,爱在哪里?爱就在这里!
记得那是在我读初中的时候,我做错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,那一次母亲特别地生气,我第一次被母亲罚跪搓衣板,那晚我整整跪了两三个小时,母亲一边在旁说导我,一边也哭了起来。我也不停地哭,直到深夜才准我上床睡觉。至那以后,我的眼睛就总是流泪。因为那天晚上,我不停地用手擦眼泪,不知擦进多少细菌到眼睛中,母亲知道后心里又悔又急。医来医去总是不好。但之后不知母亲从哪里打听了一个偏方,说是用舌头去舔病眼就能治好。我永远记得那一晚,母亲真把我叫醒,她竟然真的用舌头来舔我的病眼,连续舔了一个多星期,我的眼睛终于好了。爱在哪里?爱就在这里!
母亲是一个只读了两年书的普通农村妇女,她一直省吃俭用,一两年都难得为自己买一件像样的新衣服。她经常对我和哥哥说:“自己没有读书,已是遗憾,但不能让我们没有书读,她要让子女读更多的书。”为了供我和哥哥读书,她总是省着省着,不愿多花一分钱。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不是补了又补,就是捡别人不要的衣服,哥哥有一次帮她买了一件较贵的衣服,母亲整整责备了他一个晚上。爱在哪里?爱就在这里!
“儿行千里母担忧”。母亲不是忧我们的成绩,而是忧我们在外的生活。在我读初中时,哥哥在浏阳读书,每次只要他一回来就问:“在学校可吃饱了,钱够不够,一定要吃饱,每顿都要吃,不要为了省钱而不吃饭啊!在外一定要睡好,学习慢慢来,身体要紧,可别太辛苦了,多买点补品吃吃。”总之每次只要哥哥一回来,母亲就这样“唠叨”不完。自我读高中来,母亲依然是这样“唠叨”不完,每次只要有好吃的,她总是留着留着。记得有一次,家中也不知谁送来了一些野猪肉,母亲与父亲舍不得吃,就留着。等到我放月假回去后,发现肉已坏了。当时,我还对他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,此时想想,我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。哥哥现在在外面工作,但我听得最多的是:“等你哥回来,就把那养的鸡杀了。”爱在哪里?爱就在这里!
爱在哪里?爱就在这里!生活就是善于与你开玩笑。有时明明存在的东西,你却不知道,只有当你失去时,你才会真正地明白它的重要性。
朋友!换个角度,可能是另一种结果,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有关亲情的故事2
冬季的南粤连日小雨淅淅沥沥,让人始料不及。就连当地人都觉着有些反常,往年这个时候应是旱季少雨的。但天要下雨且是人们能左右!因此,年关将至,给忙着置办年货的人平添了许多不便。然而,更让我们这些从事工程建设的筑路人乱了阵脚,原本想利用冬季大干的施工计划落空了。指挥部的领导们心急如焚。不得已,只好让大家提前回家过年。于是,今年的冬天是我从南方回北方过年最早的一年。未过小年就踏上了回家的路,开始了丙申年的迎春之旅。
如潮的春运,高速公路不堪重荷。从广东阳西县城出发去广州,三百多公里的行程,足足走了六个多小时。一路上塞堵的汽车犹如长龙。好在临行前高速公路管理局的朋友让我把行程时间准备得比较充分。进入广州市区,我们择路前行,好像快了许多。到达机场后没有来得及与结伴的几位同事过多的寒喧,就各自办理登机手续。通过完安检,直奔登机口,只见众多的旅客懒洋洋地等候着,这时机场广播传来飞机晚点的信息,听到这个消息,不知是庆幸还是叹息,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。我打开机场航班信息,提示本次搭乘航班属晚点行列,且晚点在两个小时以上。我将航班晚点的信息告诉了家人。她们的回复:怎么又晚点这么长时间。事出有因,2015年在我所搭乘车的航班中,少有不晚点的。原因都很简单,不是航空管治就是天气原因。但是,我却无一例外地每次提前到达机场,我深知飞机不等人,只有我们等飞机。女儿打趣道:老爸,你可没少吃人家盒饭啊!
到达沈阳机场已是夜色茫茫。虽自已离家只有半年的时间,但见到女儿却异常的欣喜,一下就将旅途的疲倦抛在了脑后。北方的冬夜,高速公路人少车稀,汽车匀速行进在回家的路上。车窗外不时闪过道道银光,女儿告诉我,前几天刚下了一场雪,但是天气并不冷,气温都在零下10度左右。看得出女儿见到爸爸的那份兴奋。我不时提醒女儿的男友放慢些车速,虽已是深夜,但车内洋溢出朗朗的欢笑声,沁人心脾,暧我胸怀,温和如春。
妻不时发来短信,询问行程情况。进入通辽城区,道路两旁已挂上了五颜六色的珍珠彩灯,把整个城市装点得异常喜庆。泊车在楼下,只见家中的灯光透亮。女儿提起行李就上楼,我紧随其后。妻将房门大敞着,等待着我们的归来。进入厅房,一股暧气扑面,与室外的寒冷形成对照。
天刚放晓,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声。妻提醒我今天是腊月二十四,从今天开始家家户户都会打扫卫生,清除房尘,迎春纳福。记得早些年听过这么一首北方童谣:“小孩小孩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。腊八粥你喝几天,哩哩啦啦二十三。二十三,糖瓜粘;二十四,扫房子;二十五,做豆腐;二十六,炸羊肉;二十七,杀公鸡;二十八,把面发;二十九,蒸馒头;三十晚上玩一宿,大年初一扭一扭。”
在我的家乡,小时候听老人讲,腊月二十三日是祭灶节,又称灶王节或灶神节,民间把这一天称为“小岁”或“小年”。人们认为灶神为掌管一家兴衰福祸的“一家之主”, 受一家香火,保一家康泰,察一家善恶,奏一家功过。
每年过小年,岳父是十分在意的。由于近些年都未能赶在小年前回家,所以,对岳父小年这天的许多事务已经依稀。只记得岳父会在腊月二十四这天进行一次全面的大扫除,好为新年营造一个焕然一新的环境,称为“扫年”,因为“尘”与“陈”谐音,扫走尘土也就意味着把一切“晦气”、“穷运”扫走,把福气扫进门,反映了人们企盼吉祥、福气的心愿。就像儿歌中说的:“一扫金,二扫银,三扫扫个聚宝盆。聚宝盆里有个宝,子子孙孙用不了。”当我清早驱车到达岳父家时,他们已经展开了轰轰烈烈的除尘活动。我几度上前想要做点什么,都被岳父他们拒绝了。小侄为我端过来一杯热茶,岳母坐在一旁问寒问暧,家的温馨透过全身。岳父放下手中的活计,坐在沙发上和我拉起了家常。老人精神爽烁,面色红润。岳父拿出姨妹为他配置的助听器戴在耳朵上,和我轻声细语地交谈起来。岳父十分关心时事政治,对党中央的惠民政策了解的更为详尽。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,上面记录着他从电视上抄录的“三严三实”作风纪律巡视领导人员联系方式。我会意一笑。我多方询问二老近来的身体状况。由于长时间不在家,对老人的照顾只有依靠妻子一人,着实为老人的健康担心,二老都近耄耋之年。
今年的年夜饭尽管是如此的丰盛,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岳父让我陪他喝几杯酒,可妻与女儿总以我要驾车为由坚持不让我端酒杯。一则是担心节日期间饮酒驾车违规,再则老人的身体不宜饮酒。所以今年的春节还是少了些氛围。但其乐融融的家人团聚且又能因点滴不周而逊色。新年的钟声带来了春的讯息。孩子们纷纷给老人拜年,岳父母把事先包好的红包分发给晚辈们。老人对我们这些大孩子也不例外,接过红包心中涌动出一股暧流,有父母在的孩子是如此的幸福!这时,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弟妹和孩子都纷纷打来电话给我们拜年请安,激动的心情让我眼眶湿润。我感恩这个时代真好,讯息通达,人在千里外,心在咫尺间。我思念我故去的父母和亲人,你们在天国还好吗?儿在他乡为你们焚去的纸钱收到了吗?我愿你们安息!
这个春天我收获了许多。在家的十多天,与家人团聚的时间相对较长,与战友和同学们有了几次的短聚,多年不见的乡友也得已见面。大家共话友谊,不再像当年那样醉生梦死,现实了许多,端着烈性的酒杯也理性了,一仰膊子不再是当年那样的全喝完干,看着一张张写满岁月的脸,不再过多的计较。酒桌上谈论最多的还是彼此的健康,也许这是日后不变的话题,大家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。
像往年一样,春节刚过,我都要给老师们打电话拜年。然而,电话的那一头,老师的语速明显慢了许多。我登门拜访老师,才发现老师不仅花白了头发,行动也不再那么敏捷。原本想让老师修改的书稿也不好意思拿出来。妻眼神示意我将修改书改的事告诉老师。老师说无妨,我才将书稿放在了老师的案头。在老师的家中,我们谈论了许多,谈工作,谈学习,谈孩子的婚姻。然而,谈得最多的还是关于文学和写作。老师夸我这些年笔耕不辍,但我觉得,热爱也好,执着也罢,都与老师的鼓励息息相关。去年的冬天,我的一篇散文获中国散文年会二等奖,我将这一消息告诉老师,原本以为老师会说出祝贺或鼓励的话语。但老师说,那篇散文我读过了,不是你的最好水平。要多感受生活,提炼生活中最闪光的东西,然后将自已生活的历炼写进作品中,那样才会引起人们的共鸣。我将近百篇稿子交给了老师,心存忐忑 。昨天上午,老师打来电话,稿子已经看了三分之一,并提出一些修改意见。我连忙说不急,待节后再阅改。可我知道老师一向对我所求之事是非常认真的。正当我约了几位老师小聚之后,单位领导突然急电催促返程。原因是地方政府领导要到工地考察工程进展情况。我来不及与老师们道别,想必他们会理解我的不辞而别。
归途行程数千里,南来北往。穿越的不仅是地域时空,而是一种心境的演变。从紧张繁忙的建筑工地回到家中,与师长、战友、同学们相聚是那样的难能可贵。又从亲情、友情、师生情中走出来,投身到火一样的建筑工地,需要我们这些常年漂泊在外的筑路人,具有何等宽广的胸襟和适应性。
轰鸣的机械声,如织的运输车辆,把我带到了一个如火如荼的建设工地。这是筑路人人生奋斗的主战场,不离不舍。但是我们更渴望与家人的相守,与亲人的团聚,与老友新知的重逢。
又是一个新年的开始。 等待我们的将是下一个春天的重逢。
有关亲情的故事3
时间过得真快,一转眼姥姥已经去世两年了。在睡梦里,我经常梦到她。看到白发驼背的老人,我也总会想起她。当清醒地意识到姥姥已经永远离开我们的时候,我的眼泪总是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。
记得那天我接到父亲的电话,他说:“你姥姥没了。今儿个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走的。你还是请假回来一趟吧,送她最后一程。”听到这个噩耗我并不感到意外,因为母亲之前已经打电话告诉我说姥姥病情严重,在病床上没日没夜地疼痛呻吟,估计着时日不多了。我放下电话后去找公司的领导请假。领导说姥姥九十岁去世也算喜丧,劝我节哀。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说中午有个饭局希望我也去,也希望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。我没有推却,在酒宴上推杯换盏之间也放怀豪饮。豪饮之后匆匆奔丧回家。
我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日落,昏沉的暮色笼罩了大地。哥哥开车带着父亲和我去舅舅家。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暗。唢呐队在门口吹奏着唢呐,声音时而低沉哀婉,时而激扬嘹亮。简陋的灵堂两边坐满了人,头上裹着白色的孝布。在司仪的喊礼声中,我们三跪九拜。供桌上摆着姥姥的遗像,趁着白烛的光照我望到遗像中的姥姥皱纹纵横,满脸微笑。姥姥的微笑永远定格在了我心间,苍老而快乐。
礼毕之后我缓步到堂屋。姥姥静静地躺在矮床上,前方亮着一盏青油灯。母亲穿着一袭孝衣屈膝跪在姥姥的遗体旁,见我过来抬起头,泪眼汪汪地望着我,用喑哑的嗓子说:“你姥姥走了……”我静默片刻,和母亲一起屈膝跪在地上。我总觉得这一幕场景荒诞虚妄,只会发生在噩梦里。我木然地跪在那里,不知道为什么,竟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。姥姥微笑的面庞在我眼前浮现。
第二天姥姥出殡的时候我们站在灵柩前。舅舅哀毁骨立,毕恭毕敬地用清水为姥姥净面。母亲涕泗横流,泣不成声地说:“妈,你走好……你一直惦念着黄河岸边的老家,你就一路向北走,去找姥姥和姥爷……”我望着姥姥恬静而枯瘦的面庞,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姥姥了,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,滔滔奔涌。
我们随着灵车为姥姥送葬。我想到小时候在庙会上姥姥给我买棉花糖、豌豆糕吃,想到每年春节和中秋节姥姥拄着拐杖在门口翘首望着我们,想到我最后一次去看望她,她躺在病床上对我微笑的情景……我大把大把地抹着眼泪,放声哭了起来。
夕阳渐渐沉落在了地平线上,黑夜即将来临。姥姥已经入土。母亲坐在姥姥的坟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我搀扶起她说:“妈,咱们走吧。姥姥安息了,再不会受病痛的折磨了。”母亲缓缓站起来,脸色苍白,说:“你姥姥在病床上疼痛难忍的时候我真想过让她早些死去,死了之后就不会疼痛。如今她真的撒手去了。刚才我看到人们往墓坑里填土,泥土盖着了棺材,我心里很痛很痛。我想人要是一粒种子该多好,埋进土里还会生根发芽儿长出来,可惜人死如灯灭……”说着,我和母亲都泪如泉涌。浓黑的夜色苍茫而来,覆盖了大地,覆盖了村庄,似乎也覆盖了我漫无边际的记忆。
虽然民谚说“人死如灯灭”,姥姥的生命之光却常常在我的生命里闪耀,让我感到光明,感到温暖,感到生命存在的真实。我有时候会去想象自己弥留之际的情景。或许,那一刻我会十分畏惧死,因为我对生有太多情愫,太多留恋,太多不舍;我还会十分期待死,因为死后若有魂灵,我将会与已故的亲人在冥世相遇。我会见到姥姥,自己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她说:“姥姥,我真的好想你呀!我还想和你去看庙会,让你给我买棉花糖、豌豆糕吃,还想缠着你给我讲故事……”
有关亲情的故事4
在弟弟离世之后的这二十多年里,我总觉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,从没有离开过我,和我一起在岁月的隧道里穿行。
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秋,黄叶在冷冽的秋风里四处飘落。我正在小学的教室念着汉语拼音,住在我家隔壁的伯母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。她一脸惊慌的神色。她给老师低声说了些说什么,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我出去。在同学们目光的聚焦下我走出教室,从伯母的表情上我预料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。
伯母见了我就问弟弟今天早晨吃了什么,我回答说吃了馍、花生和鸡蛋。她伤心地对我说弟弟上午突然腹疼难忍,已经被送进了城里的医院。我惊愕万分,和她一起离开了学校。邻居们见我都问弟弟的事情,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。村里信仰的老婆婆告诉我向上帝祈祷会逢凶化吉。我就盘起腿和老婆婆一起坐在蒲团上望着红色的十字架默默祈祷,希望上帝保佑弟弟平安。
祈祷之后,我在村口翘首等待着母亲和弟弟的归来。村口的那条黑色的柏油路像一条毒蛇向着远方蜿蜒。三轮车、拖拉机、轿车和票车连续不断地从我面前驶过。日头偏西的时候一辆白色的票车停在了村口,母亲抱着弟弟下了车。我立即迎了上去,只见母亲面部抽搐,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。她声嘶力竭,涕泗横流。我惶恐地望着母亲说:“妈,弟弟怎么了?”母亲哭着告诉我说弟弟已经走了——永远地走了!我望着弟弟,只见他闭着眼睛,脸部青黑,四肢瘫软。我摸了摸他的小手感到一阵冰凉。弟弟被死神带走了!在暗淡的夕阳里,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慢慢地回家。整个村庄似乎都凝冻在了冷冷的寒冰里。
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从城里医院的太平间抱回弟弟后坐票车回家,为了不让司机和乘客发现她抱着的是一具尸体,她一路上强忍着悲伤没有哭泣,像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。她一下车就嚎啕大哭起来。医生说弟弟是农药中毒死亡的。父亲推测说寒露过了不久田里种冬小麦时用了农药羼入麦种,以防鼠虫偷食。那个药瓶便随手扔到了院子的旮旯儿里。很可能弟弟接触到了那个药瓶。
在昏沉的夜色里,伯父和叔叔拉着弟弟的小棺材将他下葬到了乱坟岗上。弟弟就这样在世界上消失了,消融在了深深的大地里。
在悲伤的阴影下,日子仍然平静地过着。村里弟弟的同龄人上了小学,又上了中学,后来二十多岁的时候结婚了。一天,母亲又想起了弟弟,说假如弟弟还活着,也二十多岁了,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。母亲又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那些天真可笑的话。弟弟说长大了要当飞行员,带着我们一家人坐飞机到好玩的地方游玩。说到这里,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,眼泪却如细雨落了一地。
弟弟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努力去实现。我做不了飞行员,但是可以买机票让家人到好玩的地方去游玩。我一提出这个想法,父亲和母亲当场拒绝。他们说哪里都不想去。有时间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,或者一起看看电视,一起唠嗑,这比到天南海北旅游要幸福快乐。
二十多年过去了,我一直觉得弟弟并没有离开过我。在这个世界上他与我同在。他和我一起成长,一起经历风雨,一起履行对家庭的责任。他将来也和我一起老去。
有关亲情的故事5
昨夜偶得一梦,天国里的父母和祖父母以及族中逝者们纷纷在梦中呈现。清晨醒来,梦境十分清晰,我将梦中与亲人们邂逅的场景与同事们复述,大家异口同声,那是亲人们在那边记挂你了,赶快给他们焚些纸钱。细雨纷纷的清明节前夜我照办了。
每个人都做过梦,但对于梦中的一些现象却处于一种似是而非的状态。其实做梦的原因各不相同。有些是潜意识的反映;有些是白天思维的延续,所谓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。有人说,梦是大脑无意识中将脑内信息,无序的链接而成,有些是你早已忘记,在记忆边缘的信息都会被调用的,很神奇。上半夜睡眠的梦境,一般和当天的以及最近一些日子发生的事情,也就是说和近事记忆相关。而下半夜的睡眠,这个梦境是和远事记忆相关,与早年生活的一些经历相关。而黎明前的这个时候所做的梦就不着边际了,有很多稀奇古怪的,自己想不到的一些知觉成分偏多。而正是这部分的梦,人们记忆得最清楚。因为是快要起床之前,最后做的这个梦记忆就比较清楚。 昨夜的梦就是在天明之前。因此,梦中景象多时不忘。
梦见自已的父母大多是单独成梦的,很少有在梦中见到逝去的老人们在一起。昨夜特别,老人们组团而来,却是少有的。联系睡梦中的情景,仿佛就是老人们在生时过往经历片段的重放。又让人在这个春雨纷纷的季度里更加怀念亲人。
爷爷奶奶分别故去快三十年了,平时很少梦见他们。每次回乡我都要到爷爷奶奶的坟头给他们焚些香纸,然后叩头祭拜。我是爷爷的长孙,也是爷爷的最爱。小的时候常跟爷爷在一起。那时上山砍柴割草总离不开爷爷。记得有一次,我独自一人去大山里伐木,离家有二十多里路。当我刚到目的地,爷爷就紧随其后到了山里。他担心我不能独自应对大山里复杂的情况。果不其然,我在伐木的时候,遇上了一条大蟒蛇盘在一起,当时我简直吓破了胆,不知所措。爷爷示意我不要惊扰它,我悄无声息地慢慢离开了那里,浑身是汗。事后爷爷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沉着冷静,不要妄行。1980年,部队到老家征兵,我提出要当兵。爷爷开始没有同意。他说部队生活很苦,怕我到部队吃不消。爷爷在旧军队里当过兵,知道部队上的苦。当我离开家的时候,爷爷告诉我,去了部队要听长官的话,尤其要与老兵们处好关系。我将爷爷的这些话记在了心里。据父亲讲,爷爷生前有个心愿,就是他百年后,一定要把他葬在家乡的高山上。那里居高望远,可距家却有数里。爷爷说,我知道你们嫌路途远些,上坟烧纸不方便,可你们只要在你们奶奶的坟上烧纸我就收到了。爷爷的一番话让儿孙们心存焦虑。那个冬天爷爷离开了我们。父亲请了几十个壮劳力将爷爷送上了大山顶。次年,我为爷爷安放了高大的墓碑。每当我独坐在爷爷的墓前,他那高大的形象仍伫立在我的眼前。
父亲离开我们十几年了。父亲的一生是充满艰辛的。尤其是在他的晚年,经历着病痛的折磨。那是一个深秋,我从东北回贵州老家探望重病中的父亲。见到父亲被病魔折磨得十分憔悴,非常心痛。我问父亲,您想吃点什么?父亲回答什么都想吃!一阵酸楚涌上心头。在家的十多天里,父亲奇迹般下地行走。来访的叔叔伯伯都夸父亲为人真诚。每当这时,父亲深情地看着这些旧时的挚交和亲朋。来探望父亲的有一位特殊的客人。父亲把我叫到身边,嘱咐我要懂得感恩。如果不是这位叔叔,我当年就无法实现当兵的理想。因为当时我的参军年龄不够,是他努力向部队首长推荐才特许应征入伍。这位叔叔询问了我的工作情况,鼓励我要好好工作不辜负老人们的期望。在父亲去世后,几位叔叔前来看望,他们抚摸着父亲的棺木,久久不肯离去。父亲的遗像凝视着他不愿舍下的亲人和朋友,我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洒落。老家有唱孝歌的风俗。父亲的生前友好和堂公伯叔,夜夜为父亲守灵直至天明。我为父亲写下了洋洋祭文,族中长者三爷爷为父亲吟颂,满堂悲情,呜呼哀哉!
母亲去世的前一夜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已经病床不起两个多月的母亲,突然穿着整洁出现在我的梦里。母亲在老家的田坝上到处查看地里庄稼的长势。我询问母亲,您重病在身,到地里干什么?母亲回答,她已经痊愈无碍。清晨,我将此梦告诉妻子。两个多小时候后,弟弟从老家打来电话,母亲突然去世。父亲在母亲之前十年辞世。每次回到家中,母亲总要向我讲述一些父亲去世后的现象。那时候,我将信将疑,认为是母亲年岁大了,加之对父亲不尽的思念,也就没有太多的理会。如今父母都到了另外一个世界,他们彼此又都有了照应,双双出现在我的梦里,也许是对儿女的一种慰籍。
亲人们的离去,随着时间的久远已渐渐淡在了亲朋们的记忆里。但作为至爱至亲的儿女,却对亲人的思念之情更加浓郁。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,出现在我梦里最多的是母亲。我曾就此记下些文字,以寄托对父母和亲人的怀念。
如今,身在异乡的我,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我远方故去的亲人。愿他们在九泉安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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